In the dark

【蝙超/BS】 相干效应 23

存货开始有点紧脏了……好久没写，扣脑门的想不出，蝙蝠侠怎么支走蝙蝠侠达到和超人共处一室的目的……

挠到头秃。。。

PS：如看过地球最后的骑士知道这个案件怎么回事，如果没有稍安勿躁。

所以我真是特么讨厌小丑，真讨厌。

这里小丑的戏份都删完了，一个是情节推进，另一个是我真是不想写他不想写！

23

 

“那是蝙蝠侠的最后一案，应该说，那是整个世界崩塌前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
 

&&&&

 

克拉克跟着另一个Bruce来到洞穴另一头，那个房间看上去很少人有进来。里面亮着明亮的灯光，Bruce推开门的时候说：“你还要站在那里多久，克拉克，如果你想进来，请。”

 

“呃，好的，我知道我瞒不过你，可是我只是想确定你好不好？”

 

Bruce笑了笑：“所以，想进来吗？”

 

“我可以吗？”

 

“当然。”

 

克拉克快步走了几步：“这是什么……”他的声音掐灭在喉咙里，当他踏入这个房间的一瞬间，他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，这里是纪念堂，是死者之墓，是悲戚之所。

 

房间里成列着很多透明展览柜，每一个展览柜里都是一件制服，他看到很多人。克拉克震惊的环视四周，一楼，二楼，甚至……猛的他扫过一个展览柜，他走过去，不可思议的触摸着那个柜子：“这个是罗宾，达米安？”他看向旁边：“红罗宾？”然后下一个……无数个。

 

“Bruce，这是？”

 

“是的，这是我儿子的，我的罗宾们的坟墓，戴安娜没在找到尸体，大部分英雄都找不到，爆炸粉碎了正义联盟，所以迪克只能凭吊他们的制服，这里每一件，每一个都是死去英雄的。”

 

“不……罗宾还这么小……”

 

Bruce没说话。

 

“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？为什么？”

 

“我会去找出答案，我会去阻止这一切的。这一切不该发生。”

 

克拉克凝望他悲戚的背影：“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。”他把手放在Bruce的肩膀上：“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蝙蝠侠决定打开正义联盟的大门，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是重点，我们得去阻止欧米伽。”

 

“不，克拉克，你要明白，打开门的就是和你同来的蝙蝠侠，是他做的决定，是他打开了那扇该死的门！”

 

“我不明白，你也不记得一切，也许他收到了威胁，也许他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或者……”克拉克急忙说：“蝙蝠侠不是一个……”

 

“不。”Bruce坚决的打断了他：“他做了这一切，克拉克，你得提防他。”

 

“Bruce！”

 

他们对视片刻，直到克拉克退缩了：“我知道，现在我知道了一切，我会阻止这一切，我不会让这个未来真的发生。”

 

“这并非你所愿，但我希望一切真的能如你所愿，蝙蝠侠删除了太多的记忆程式，我的记忆并不完全，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会在这里，一定有某个人某种东西希望我在这里。我不知道那是谁，但是我会去找出来的。”

 

“什么？你是说有人设计了一切？”

 

Bruce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是有一件事不对劲。”

 

“什么？”

 

“这里只有蝙蝠家族的人。”

 

“没错。所以有什么问题。”

 

“在一切崩溃之前，超人就已经死了，为什么这里没有超人的制服。”

 

克拉克诧异地眨了眨眼，他仔细看了又确认了一边：“是没有，不过我猜这大概是因为超人不属于蝙蝠军团？”

 

“超人确实不属于蝙蝠军团，但是他是蝙蝠侠，或者说布鲁斯 韦恩所爱之人。他的错误，他的罪孽，他的……所爱。”

 

克拉克有几秒没说话：“这里大概是迪克准备的，所以……”

 

“也许，但是我总觉得有一种古怪的不协调，你记得你曾经死过一次，那时候你的制服也在蝙蝠洞里。”Bruce说：“迪克不会带走这个，但是他没有放。”他环视四周：“正义联盟被攻破的时候，大部分人都在火灾和爆炸力碎裂，那位于楼上发射台的超人呢？除非是星球爆炸那样的威力，超人是不会因为普通爆炸碎裂的。就算……”他咬着牙说：“尸体。”

 

“这样说是没错……但是如果氪石削弱的？不，抱歉，我没有呃遇到过那种场面。”

 

“我希望你永远永远不要遇到。”Bruce走到他身边，握住他的肩膀：“所以既然戴安娜没找到，也许有人带走了他。”

 

“谁？”

 

“不知道，但有人带走了超人的尸体。”Bruce停顿了好几秒：“我猜测过是卢瑟，毕竟他制作出了那么多傀儡超人军团，但是……他至死都没说出来，现在也无从追查。”

 

他们又沉默了好一会，克拉克只觉得气氛愈加沉重。

 

“我很抱歉，让你听到这一切。但是我想改变这一切。哪怕，你不肯原谅我也是一样。”Bruce转过头，把视线移动到他的身上。他取下了面罩，那让克拉克能充分看清那双眼睛里蕴含的痛苦和悔恨。“我对这一切很抱歉。”

 

“不，Bruce。这一切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

“我想这个世界能恢复原状，我想一切都能回来，一切从未发生。”他抬起手，手指插入克拉克柔软卷起的头发，Bruce微笑起来，即便那看上去如此难过。“我想……看到你活着。”

 

Bruce的声音听上去孤独极了，所有的事情都沉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，但是他依然挺直了背脊支撑着，克拉克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，但是最后他给与对方一个温暖的拥抱。

 

你知道蝙蝠侠并不可信任。

 

不，他永远值得我托付一切信任。

 

布鲁斯，我真不敢想象你大脑里的计划。

 

“克拉克。”

 

“什么？”

 

他微微侧过头，将薄而微凉的嘴唇按压在对方柔软的嘴唇之上。

 

&&&&&

 

“那是蝙蝠侠的最后一案。”芭芭拉说。

 

那件案子最早发生的时候，超人还没死，那是很古怪的开场，没受害者没凶案甚至哥谭都显得风平浪静。只是每天都会有人在哥谭的街道上用粉笔画出一条五英尺长的线，整整一年。那时候我协助蝙蝠侠搜集整理了这些线索，我还记得超人过来也帮忙看过。但时间一天天过去，直到最后，呈现在我和蝙蝠侠，以及超人面前的是一幅画，整个365天构成的一幅画，蝙蝠侠之死的画。而在蝙蝠侠心脏部位就是犯罪巷，也就是布鲁斯 韦恩父母被枪杀的地方。

 

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一天。

 

那天下着很大的雨，我们拼凑出了最后的细节，蝙蝠侠赶往犯罪巷，和他一起去的还有超人。而在韦恩夫妻被杀的地方，那里有一个死去多时的小男孩，小男孩腐烂的胳膊下藏着机械传动装置，如果不是超人在场，蝙蝠侠很可能受重伤。

 

那就是开场。

 

蝙蝠侠追踪到了线索，那个孩子是乔 切尔的孩子，没错，就是那个在犯罪巷对韦恩夫妻开枪的罪犯的孩子。这个孩子死于一场手术。一个喝醉酒医生的手术，只是一场小小的阑尾炎，但是醉酒的医生错误的切断了孩子的肠子，孩子死在手术台。

 

“那个医生的名字叫托马斯 韦恩。”

 

“这不可能！”布鲁斯猛的站起来：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
 

“当年蝙蝠侠的反映跟你一样，然后他去找线索，所有一切的线索，孩子的DNA片段，去找了乔切尔，所有的证人，录像，医疗记录……一切，我也帮他一切，我们都想证明这是错的，那是一场谋杀而不是复仇。”

 

“但是即便是布鲁斯，最后也不得不痛苦的承认，证据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，那是一场复仇。而就在这个时候，超人死于莱克斯卢瑟的邀请。”

 

我能感觉到他的崩溃，自从……自从超人死了以后他愈发孤僻，而这件事情，像是要压垮了他。我们试着去安慰他，我们甚至请了正义联盟的其他人来帮助他，但是我们毫无办法。我们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。

 

“布鲁斯，我不能告诉你到底是什么让他最后打开了那扇门，也许是绝望也许是痛苦，也许他……真的疯了，没人知道。毕竟他已经死了。但这就是我所有知道的一切。”

 

他感觉到晕眩，眼前好像都是白茫茫的一片，无数人影浮动着，最后变成犯罪巷那个恐怖之夜，他看到有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从巷子深处走出，举起枪对准他的父母。

 

“不！”

 

“布鲁斯！”

 

他睁大眼，虚汗从身上泠泠而出，有人温热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，他大约有好几秒才感觉到那股雾气散开，他看到克拉克，对方紧紧抓着他的手，担心而焦灼的看着他，“布鲁斯！”

 

“拉奥啊，发生什么事情了？你的心跳这么快？”

 

他什么也来不及说，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克拉克，氪星人的身体温暖而有力量，他仿佛能从哪上面也汲取到同样的力量，他能察觉到克拉克微微动了动，然后是几个远去的脚步声。在轻微的关门声以后，整个房间安静下来，但他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震耳欲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