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 the dark

【蝙超/BS】 相干效应 24

我快进入自嗨模式了……

_(:з」∠)_，这文大大概40内完结，不会特别长篇，也可能我写的太快。

情节其实有点粗，主要是这情节很难给蝙超充分的时间谈恋爱，毕竟世界要毁灭了吧叭叭叭叭的……

我想的狗血大家都不写，可是臣妾也写不好啊！

24

 

昨晚，他又一次梦到韦恩庄园，什么也没发生时候的韦恩庄园，他打开窗，等着什么从天而降，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这个梦被他丢弃在背后，他不再有期待，像是他所有的梦想都丢入这混沌黑暗的深渊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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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未想过，他们总是告诉我，要帮助贫弱的人，他们捐助了很多慈善机构，帮助了很多人。他们……甚至还去当过战地医生，我无法想象……那样的事，是父亲做的。他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医生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。我无法相信这一切。但是……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，蝙蝠侠又怎么会相信？我了解我自己，我不是一个轻易信任的家伙，就像你说的，克拉克，我足够难以相处。”

 

“嗨，布鲁斯。”他轻轻托起对方的脸：“听着，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，你熟悉你父母，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样得人，他们会做什么样事情。当然我不是辩解，我只是觉得，你得冷静下来，布鲁斯，我听Bruce说，那段时间你过的很糟糕，很多东西，在你忙于正义联盟的时候，忙于我的……死亡的时候，也许发生了一些你也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
 

“克拉克，蝙蝠侠……”

 

“布鲁斯，你了解我，对吧，你知道我会做什么，不会做什么，你信任我吗？”

 

布鲁斯看着他：“你知道我会说什么。”

 

克拉克笑起来：“你可没带你的氪石腰带，见鬼。”他接着说“有些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，蝙蝠侠也可能犯错，被欺瞒，被误导，我们不能马上急着下结论，芭芭拉，戈登，或者另一个Bruce在某个方面被误导了。当然我……我只是猜测。”克拉克困惑的皱了皱眉：“我认为任何事情你都不应该立刻下结论，你不是总怀疑自己吗？试试这次也是，布鲁斯。”他把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：“想想你所认识的父母，他们的样子。他们的言行，一切，布鲁斯，你这个怀疑主义为什么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说？你得，冷静下来。至少试着冷静下来。你是个侦探，你知道总有一些家伙会耍鬼花样。布鲁斯。”

 

“听起来，你在让我怀疑自己。”

 

“哦，不，只是我认为我们必须这样，去相信，也去怀疑。并且我知道这样的布鲁斯 韦恩可不是凭空而来，那是你的父母带给你所有的一切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，判断和爱。”克拉克说：“一个谎言会维持一段时间，但不会永久，亲爱的人不会什么也无法察觉。”他两只手都握住布鲁斯的肩膀：“所以，也许可能会很难走，或者我不知道，到底哪些是正确或者错误的。但是我唯一知道一件事情就是，你在这里，你的正义，你所做的一切，比所有人要做的更好。”

 

布鲁斯看着他，直到后者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，但是下一刻，一个拥抱牢牢的包围住他，他能感觉到布鲁斯的呼吸沉重。但是对方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紧紧的拥抱着他。

 

“我知道你到这里来以后一切都很难，太多的东西需要你去接受。可是你记得，我在这里，布鲁斯。”克拉克告诉他：“我就在你身边，在你需要的时候。”

 

他用力的闭了闭眼，超人的呼吸就在耳侧轻微着起伏，如此温暖，不可思议。他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超人小太阳似的温暖，他总是在那里，当自己回过头的时候，或者当他喊一声超人或者克拉克的时候，对方就会在那里。他习惯了那样，布鲁斯不知道何时开始自己开始习惯这一些，就像有人总和他并肩走，他们的肩膀和手肘时不时会碰到，在正义联盟会议时候，有人微笑的看着他，哪怕自己怒气冲冲的矛头指向对方，对方仍然好脾气的看着，或者最后会生气撇嘴表示抗议。当然他们也争吵，指责，但是他们也和好拯救过彼此的生命，托付肩膀和后背。

 

超人也死过，他也是，他们会将危险抗在自己肩上，毕竟这一份职业注定他们总是要冒着各种危险，他站在过白色的纪念碑前发过呆，诅咒过自己的无力，也给对方最大的拥抱欢迎归来。

 

但是不是这样。

 

他意识到有一天，他真的会失去超人，永不再来。这种恐惧让他感觉心脏上仿佛有一根细弦在紧紧绷着。

 

“嗨，布鲁斯，你还好吧？”

 

他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，然后他站直身体看着克拉克：“我很好。”

 

克拉克看上去有点不确信，他凝视着布鲁斯好一会：“好吧，我暂时相信你。”

 

他看着氪星人的蓝眼睛，很少有人在那双眼睛的凝视下说谎，但是他能，因为他是蝙蝠侠，他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：“所以，你刚刚去跟踪另一个Bruce，怎么样？”

 

“不是跟踪。只是去看看。”克拉克无奈的回答：“那里面有一个纪念场所，放着死去的蝙蝠家族成员的制服，就像……你曾经做过的那样。”

 

布鲁斯心里一沉，顺着克拉克的视线看向那扇门，黑色的，隐藏在山石之间。他走了一步，但是克拉克拦住了他。“布鲁斯。”

 

“你知道我有权利知道。”

 

“是的，你有，但是那并不好受，我只是，希望你能明白。”

 

他看了克拉克几秒，然后推开对方往前走。克拉克无奈的看了一眼另一个方向，然后快步追了上去。

 

房间空阔而安静，但是玻璃展示柜占据了这个空间。他看着这个空间。大概是好几分钟，他才开口说话：“那个Bruce告诉你什么？”

 

“这些，我意思说，不在的人。达米安，提姆，卡珊德拉，杰森……等等……他们有些是在正义联盟被攻破的时候死亡，但很多都是在和人类的冲突里，人类太多，他们……”克拉克暂停了好一会：“提姆坚持到了最后，他给这个庇护所安装了所有的隔离装置，但是他没熬到能见到你。”克拉克又停顿了好几秒：“我很抱歉，布鲁斯。我们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。”

 

无数的人影在眼前掠过，但是最后只化为一片白茫茫的荒野，他仿佛就站在一群墓碑里，死去的眼睛凝望着他。

 

“这不可能，未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，这不应该是结局！”

 

克拉克没说话，他就那样站着凝视着布鲁斯在那些展览柜之间穿梭，最终他用力闭了闭眼，他听到蝙蝠侠痛苦的喃喃自语，他的朋友，家族之死在一瞬间袭来，也许自己该说些什么，但是也许蝙蝠侠只是需要个人空间。克拉克悄而无声往后退去。

 

“你知道的，布鲁斯，我就在门口，需要我的话……”

 

蝙蝠侠没回答，当克拉克推开门的时候，他再次回头凝视了那个光芒里的漆黑身影。蝙蝠侠的身影看起来孤独又寂寞，他感觉到喉咙里哽咽着沉重的棉团，慢慢的关上门。

 

走廊里漆黑无声，两边的大门都紧紧关闭着，走廊上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模糊的甬道。他希望此刻他能陪在蝙蝠侠身边，但是也许对方更需要一个人独自咀嚼，毕竟……克拉克靠在墙壁上，但是没关系，他想，只要对方需要，他永远在那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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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拉克，你知道哥谭有一份报纸，他有一个专栏，每天都一样，标题是‘哥谭是什么’？然后搜集各种古怪的答案。第二天刊出。”

 

“有哪些？？”克拉克端着一碟子阿尔弗雷德的蛋糕坐在沙发里。对拿着报纸走来走去的布鲁斯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
 

“哥谭是地狱，是恶棍乐园，是蝙蝠侠的后花园，是小丑的游乐场。等等……”

 

 “那你的答案呢？布鲁斯，哥谭是什么？”克拉克看着盘子，眨了眨眼，他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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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听到一些争吵声，从迪克芭芭拉那边传过来，他站直身体，看了看身后紧闭着的大门犹豫着是否过去看看情况，要知道蝙蝠家族过去也不乏争论，他们总是能搞定自己，但是现在情况不同，克拉克犹豫了下是否要加入，接着他听到身后门打开的声音。

 

“布鲁斯。”

 

对方依然穿着那套捡来粗布麻衫，但是他的表情他的眼神，克拉克知道那是布鲁斯下定决心果断行事的模样。他笑起来，上前去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。

 

“我们过去看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