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 the dark

【蝙超/BS】 相干效应 22

大概太沉重了……所以感觉看的越来越少了Orz……

_(:з」∠)_我写的也很沉重，跟我最初想的完全不同，ε=(´ο｀*)))唉

22

 

戴安娜推开一个机关，他听到石头互相挤压时候发出沉重的声音。

 

“从这里穿出去就是哥谭。”

 

布鲁斯几乎是震惊的看着展现在他面前沉重的黑幕下的城市：“不，这不是哥谭。”

 

巨大的红色欧米伽标志浮现在半空上，而整个城市并不是往常那种陈旧的带着一些巴洛克式样风格建筑，而是变成一座全然陌生的钢铁都市。

 

克拉克从斗篷下凝视这座城市，他从未觉得哥谭像漆黑的怪物，但是现在他有那种模糊的感觉。布鲁斯在和戴安娜交谈什么，而他凝神去查看和倾听这座城市。一种古怪微弱的震动在他鼓膜里反复跳跃着，像一根微弱的细线在撩拨他的神经。又像有人在指节敲打着某个固定的节奏。

 

布鲁斯一把拽住他，跟着戴安娜躲在建筑物形成的隐蔽阴影里。

 

一列巡逻士兵在他的头顶上穿过，几个人屏息等待脚步声过去。

 

“这里的人都被欧米伽的反生命方信号控制变成了他的士兵和玩具，而上面都飞舞着他的眼睛。”戴安娜轻声说：“我们得穿过这里，然后去地下找迪克。”

 

“欧米伽改造了整个哥谭。他就像一个蝙蝠的狂热信徒和爱好者，对这座城市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。”Bruce说，“至今 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从何而来，只知道他自称欧米伽。”

 

“迪克在这座城市侦查了很久，但是仍然没线索。我们不能贸然行动，冒着失去最后朋友的危险。”

 

“这里的空气有点怪。”克拉克从头蓬下抬起头，他看向天空中浮现的那个红色的欧米伽字样，却古怪的想起那个白色的投射在半空里的蝙蝠图形，“大气很沉重，氧气含量也有点怪。”他吸了吸鼻子：“哥谭的夜空有这么暗吗？”

 

“我猜欧米伽在杀了达克赛德以后获取了天启星的科技，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进行了改造，听说天启星的核心技术也被藏在韦恩大厦。”

 

布鲁斯皱了皱眉：“为什么他对哥谭和韦恩这么执着？”

 

“我们有猜测过那个家伙可能是蝙蝠侠的狂热信徒，或者敌人，比如小丑之类。但是后来Bruce在沙漠发现了小丑的脑袋，那个家伙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死的透透的了。当然信徒可能更大，他得知了蝙蝠侠的死讯，憎恨人类，所以……”戴安娜停顿了下：“我们没有线索得知这些。因为欧米伽反生命射线信号的缘故，迪克也不能贸贸然的上去。任何一点微小的错误都是致命的。”

 

“我们不时得更新路线，以绕开信号发射器更新路线。欧米伽很狡猾。”

 

“那我们现在去哪里？”

 

“记得以前你的秘密洞穴吗？布鲁斯？”

 

“我以为欧米伽会在韦恩宅？”

 

“不，他古怪的偏执狂将韦恩庄园的一砖一瓦全部重建在了韦恩大厦上。所以现在那里只有洞穴。”

 

一阵轻微的骚动传了过来，克拉克是最先听到的那个，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，戴安娜仔细辨别了一下，她摇了摇手，转身掀开一个路上隐蔽石板把手，然后她跳了下去。在布鲁斯跳下去的时候，他注意到他面前站着一个猫头鹰。

 

熟悉的战衣让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，才忽然想起，他什么都没有带。

 

“别动。”另一个Bruce警告他。

 

下一刻那个猫头鹰掀开头罩，露出迪克 格雷森的脸。

 

“天哪，布鲁斯！”

 

他睁大眼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脸庞，两块拼图开始严丝合缝的对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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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谭使人苍老。蝙蝠侠，你看起来确实过的不好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如果是超人的事情，我很遗憾，我发誓……”

 

“我不想谈这个，戈登。”

 

警察局长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：“上次巷口死亡案件，我是说你和超人……抱歉，一起发现的那个案件，没错，确实是乔切尔的儿子，但是他已经死了很久，绝对不是上个星期的事情。”

 

“足够久了，戈登。这个孩子死于一次手术，那本该是一场简单的阑尾炎手术，但是医生喝醉了，他错误的切断了男孩的肠子。那个医生的名字叫托马斯 韦恩。韦恩夫妻花了钱，通过一个虚拟账户让这件事消失无踪。就好像他们是完全无辜的……就好像那条巷子里的谋杀是极度的……非正义，而不是一起复仇。”

 

“听着，蝙蝠侠，就算是复仇，谁也没有权利以私刑审判别人，就像你一直以来做的那样，没人能替代法律形式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那是错误的……”

 

哥谭的雨水冲刷着街道，他站在黑暗凝视这座黑暗的城市，戈登仍旧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，他隔着黑幕看向这沉重的城市。如果巷子里暗杀只是源自一场复仇，那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错误的？

 

他站在原地，手指紧紧握成拳头。

 

嘿，B

 

他转过身，他身后什么也没有，戈登站在沉寂漆黑的蝙蝠灯前看着他。一切看上去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区别。

 

但是他知道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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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，旧的时代重新降临。”

 

布鲁斯和克拉克抬头看这个空阔的山洞，嶙峋的山石交叠一层一层将这个山洞形成天然的隔层，而有人利用山洞里天然的层次，打通做了几重楼，他们可以看到那些走廊之间的人影和机器，这像一个巨大的军事设施。但这并不只是蝙蝠洞

 

“这看上去更像猫头鹰的洞穴。”

 

“没错，我们做了改动。从前的蝙蝠洞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和机器。提姆，他还活着的时候，参加了这个山洞的设计，并做了射线的阻断器。但是很遗憾，我们失去了他，在和欧米伽的战争里我们失去了很多人，提姆，史蒂芬妮，凯特，杰森，卡珊德拉……很多人。”迪克告诉他。“现在？我们更像是以前的猫头鹰，只能生活在洞穴里。”

 

“迪克，我很高兴，你还在这里。”

 

“我也很高兴再次看到你，克拉克。”迪克深吸了一口，“准备好了吗？见见我们过去的朋友？”他说着推开了大门。

 

一阵古怪的平静包围了他们，然后是喧哗声，潮水一样的涌来。布鲁斯似乎有了几秒不适应的晕眩，迪克拽走了克拉克，似乎想把他介绍给其他人。而当他试图跟过去的时候，一双苍老的手拉住了他。

 

“哦，老天，真的是过去的你，我是说，还是布鲁斯 韦恩时代的你？”

 

他看着这个白发的老者，对方模样依稀可辨：“戈登？”

 

“对，是的。蝙蝠侠，现在老爸放开蝙蝠侠吧。我是说没穿衣服那个。”

 

“芭芭拉。”

 

橘色头发中年女子走过来，站在白发苍苍的戈登旁边，上下仔细打量着布鲁斯，同时他也打量着对方，不出他所料，芭芭拉的年纪和迪克看上去相当。并且战争和生存危机使得他们看上去更加苍老一点。但是这确实就是芭芭拉戈登。

 

“好久不见，布鲁斯，或者，也许在你那个时代，我们刚刚见过？”她摇晃了她那头橘色短发，“世事无常？”

 

“是的。”

 

“我很高兴见到你。”芭芭拉转头看向正在和迪克说话的克拉克：“我也很高兴见到他，我常常忍不住想，如果超人还在，世界会变成这样吗？如果他没被人类杀死的话。”

 

布鲁斯看着同一个画面，迪克看上去高兴，他年轻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克拉克，但是现在他身上岁月痕迹明显到无法无视，伤痕皱纹战争的痕迹一览无余，他甚至看上去比自己还要老一点。

 

“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
 

“他就是用最糟糕和恶心的方式发生了。”芭芭拉看着他：“我很遗憾你看到这一切，世界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在生长。我猜你有很多问题，不过戴安娜和另一个Bruce来的时候应该和你说过。”

 

“是的，他们说了。但是我认为有些细节他们含糊其辞，也许他们并不明白，也许他们并不想说，但是你呢，芭芭拉？”他凝视着对方。

 

芭芭拉毫不退缩看着他，她已经不是那个年轻的神谕，她站在布鲁斯面前，橘色短发眼角的皱纹，战争和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一览无余，她就和迪克一样。

 

“蝙蝠侠为什么会打开那扇门？”

 

芭芭拉看着他。

 

“我了解我自己，我并不认为蝙蝠侠有动机和理由打开那扇门，正义联盟的大门。”

 

芭芭拉眨了眨眼：“当时我并不在那里，而且你知道，你总是该死的拒人于千里。谁的话也不肯听。”

 

“布鲁斯。”克拉克在人群另一侧踮起脚，对他招呼了一下，他手指了另一个方向，布鲁斯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，另一个Bruce朝着洞穴深处走去，克拉克转过头看了看，无声的说，我过去看看。

 

布鲁斯危险的眯起眼，表示了某种不赞同。但克拉克做了一个童子军敬礼的手势跟着另一个Bruce跑了。这举动让他更加不悦起来。

 

芭芭拉在旁边笑了下，“别担心。”她说：“这里是安全的，Bruce不会对超人做什么。”

 

他皱起眉看向芭芭拉，对方哂笑了下：“以前迪克就抱怨过，你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，现在看起来果然如此。”

 

“芭芭拉。”

 

“好吧，我得说，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，如果超人还在，他会做什么，他是不是能阻止一切的发生。蝙蝠侠的最后一案，不，他会阻止，我们想过，世界也许会变成另一个样子，毕竟在那片黑暗里，他是你唯一允许接近的人。这就是迪克竭力想带来克拉克的原因。”

 

芭芭拉说：“我并不确定蝙蝠侠打开大门的理由，但是我能告诉你关于一些超人死后，哥谭发生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