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 the dark

【蝙超/BS】 相干效应 10

剧情走的太多，感觉蝙超有些少了……努力增加蝙超互动……

蝙蝠侠：让一让我先来。

主世界蝙蝠：？？？？

10

 

“可你就是蝙蝠侠。”克拉克不可思议的回答。

 

布鲁斯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。戴安娜看了他一眼：“这很复杂，克拉克，我会慢慢告诉你。”

 

“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

“可你不在哪里，布鲁斯。”戴安娜尖锐的反驳。

 

甬道越走越大，直到最后竟有一间正义联盟的会议室那么大，其中停了一辆车，那应该是车没错，不过克拉克从来没见过这种造型，戴安娜打开车门。“我们去居住区。”

 

“不去哥谭吗？”

 

“不，欧米伽很难对付，我们不能贸贸然的上。”

 

克拉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，他意识到他们三个人之间古怪的暗流，他们的肢体语言标明他们仍然彼此信任，但是总有些地方不对劲。

 

“很多事，克拉克，没法一语道尽。我们本来还能勉强与欧米伽的军团相抗衡。但是上个月，我们发现了一个麻烦。”迪克一边开车一边说。

 

“莱克斯 卢瑟。”戴安娜冰冷的回答。

 

克拉克头痛似的呻吟了一声：“怎么是他？他在孜孜不倦制造麻烦吗？可我不是也死了吗。”

 

“不，他死了。”

 

“什么？”克拉克看向蝙蝠侠：“哦，抱歉，我只是很意外……”

 

“在那场战争后，我们几乎都以为莱克斯卢瑟死了，没人再见过他，随着大都会的衰亡，莱克斯企业的名字也不再由人提起。所有的，包括韦恩企业，正义联盟都几乎消失在残存人们的记忆里。”

 

“但是上个月，我偶然的机会找到了莱克斯卢瑟。他还活着。”布鲁斯看向克拉克：“他躲在幻境里，独自制作出无数超人。”

 

“什么？”克拉克难以置信的反问：“他想做什么？”

 

布鲁斯沉着脸看着迪克后方的椅背，那场景仿佛还在他面前，他迷失在冻原，无数的坠落物然后有人救了他，他以为那是克拉克，克拉克没有死，他回来了，就像过去一样，他来到自己身边，告诉自己，我接住你了。但一切只是错觉。他的克拉克早就死了，不复存在。

 

“他想救活你，或者说制作出另一个你来拯救这个世界。”

 

我们都知道超人赢了，我和他并肩站在那里等待终结，我并不因为失败而感觉到羞愧和耻辱，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理所当然，人们会选择正义善良和勇敢。我就站在那里，阳光轻抚过我的脸。

 

“但是他失败了。”布鲁斯继续说下去：“他制造出的只是没有灵魂的傀儡。”

 

我知道，下一刻，我会死去。

 

“那些傀儡超人军团攻击了蝙蝠侠和卢瑟，我只来得及带走蝙蝠侠。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戴安娜补充：“傀儡们撕碎了卢瑟后被贝恩和稻草人带走，几天后，我听闻哥谭传来消息，欧米伽增添了一支超级军团。那可能就是被贝恩和稻草人带走的傀儡超人军团。”

 

克拉克的喉咙里仿佛塞入了一团棉花，他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：“我很抱歉。”

 

“这跟你没关系！”迪克大声的说：“这都不是你的错！是那些……是那些……”迪克猛的停止话语，但是克拉克捕捉到他话语末尾的一丝哽咽。他忧伤的看着迪克。

 

“我很抱歉，为我不在那里，没能帮上忙。”

 

迪克像是要哭了，戴安娜将手放在迪克的肩膀上安慰他。克拉克彷徨不安的将目光投向布鲁斯，对方正看着他，他不知道此刻布鲁斯怎么想，有千头万绪他不知从何说起。但是一丝细小而古怪的不安始终牵引着他的神经，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不安的跳动。

 

布鲁斯伸手过来覆盖在他的手上：“我在这里，克拉克。”

 

他皱起眉转而却苦涩的笑起来：“是啊，你在这里。”

 

&&&&

 

他们一个小时候到达了临时的地下堡垒。这里暗无天日，只有冰冷的黑暗和岩石陪伴着他们。

 

“我们打算将这些人往更下面的地方搬迁，以防战争波及到他们。”戴安娜看着两个孩子奔跑过去：“我们正在筹划一起对欧米伽军队的攻击。战争时间拖延越长，对我们越不利，很快我们将集结不起更多的人来对抗欧米伽。我们需要你，克拉克。我希望你能牵制住超人军团。”她将手放在肩膀上：“我们试过，他们并不具备你的超级能力，而是你的基础上打个折扣，但即便如此对于普通人来讲，仍然是非常困难的对手，如果正义联盟的大家都在，那也许并不难办。但是现在……”戴安娜摇了摇头：“我们可能只有一次攻击计划。一次机会。我们必须妥善做到万无一失。”

 

“我明白，我会尽力的。”

 

戴安娜笑起来：“我们必须准备一段时间，我会去召集其他所有人。而你在这里休息一下，我猜你现在头还有点晕乎乎。穿越会消耗掉你一部分的精力，当布鲁斯第一次开始试验的时候，他睡了好久。”

 

“哦，我其实还行，就是……”克拉克看了看四周这沉重的黑色：“我长时间晒不到太阳可能会有点虚弱。”

 

“没关系，我们会安排好的。”

 

迪克在旁边比了一个手势：“交给我吧，克拉克。不过现在，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吧。”

 

“不，我带他去。”

 

“布鲁斯？”迪克皱着眉看他。

 

“我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
 

迪克的表情呈现出一种微妙拒绝感，克拉克很难形容，他从未在迪克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。“我开始觉得这可能是个错误……希望那只是我的错觉，布鲁斯。”

 

“当然，这只是你的错觉。”布鲁斯回答。

 

迪克离开以后他们沿着通道继续往下走，一个穿着胸口绘制蝙蝠侠衣服的小孩从他们身边跑过，克拉克的目光追随着，却对布鲁斯说：“你隐瞒了我很多东西。你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一切。”他收回目光，踢走了一粒小石子。“我不管你怎么看，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但是我认为蝙蝠侠是值得信任的。”

 

“盲目的信任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

 

“布鲁斯。”克拉克说：“我有时候真不喜欢你对自己的评价，你远比你以为的要来的更加好。”

 

布鲁斯嗤笑：“那只是你没见过我最糟的样子。”

 

克拉克停下脚步：“我们任何人都会有很糟糕的时候，会绝望会痛苦，会觉得未来没有任何希望，世界对我太糟糕了，我找不到出路。任何人。”

 

“不包括你。”

 

“哦，拉奥啊，我当然也会有，会觉得困惑痛苦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确，但是你们在那里，我的朋友，我的家人，你们一切，都会指引我往正确的道路前往希望。你们是我的希望。”克拉克看向他，一旁一盏幽暗摇曳的灯火在他眼中跳跃，像是把他的眼睛都映成明亮璀璨的金色。“正因为如此，你们在这里，我在这里。布鲁斯。我们需要彼此，帮助彼此，成为彼此。”

 

布鲁斯在那摇曳的灯火下凝视他。

 

“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，你了解我，正如我了解你。任何事，只要你提出，我会去做。所以，你大可不必对我下药。”克拉克绽出一个笑容：“而我的那个，哦，我是说我那个时代的布鲁斯，当然，你们同样固执有时候是让我头痛，但是我会说服他，我们可以寻求正义联盟的帮助。而不是就我一个。我们可以帮助大家。”

 

布鲁斯沉默了好一会：“有时你的过分乐观只会害死你，克拉克。”他的手指虚虚的拢在克拉克的喉咙旁：“我有时会想，如果你还在那里，一切还会发生吗？奥利佛他们还会死吗？正义大厅会被鲜血染红吗？克拉克，我不知道，很可能，或者你也只是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，也或者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。”

 

“布鲁斯？正义……”

 

“嘘。”他靠近克拉克轻声说：“你说我值得信任？任何事？”

 

“当然，任何事？布鲁斯？”

 

他的手指攀附在氪星人柔软的喉咙上，他隐没在袖子里的护腕暗格里藏着氪石，只要他愿意，克拉克柔软的脖子上就会被佩戴上绿色的凶器，无望的目光凝望天空，鲜血浇湿草地，希望从此暗淡。

 

“布鲁斯？”对方靠的很近，近到他能呼吸到对方的鼻息，克拉克不得不将声音变得又轻又柔。

 

“嘘。”布鲁斯伸手拧灭了灯，克拉克在黑暗里睁大眼睛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嘴唇上干燥又柔软的触感。